星期四, 八月 21, 2008

cause it's worthy…

Gin Oy

我爱你,当你说愿意相信我一辈子的时候,我刹然觉悟什么都可以放弃。
「如果我是男人,或许我有机会娶你。」这是我此生最深省的自责。
当然,所有的生命都是一个崩溃的过程。

你说我可以再爱上几个女孩,然后像这样窝在同一张电毯里,感受同样的温度,
我嘴唇间那熟悉的滤嘴宽度,在听到你这样说的此刻,突然难以适应,
我咳了几下,当然你不知道它所要表达的。
我只是颔首招呼那些走进来的人,并且将我最珍贵的东西给了她们,
像是一个眼神、一个思想等不久前还是真情实意的友善表示,
但它现在却变成一个不理世事的内敛冷漠,纯粹运动。

我做出牺牲,充满怪异性的牺牲,牺牲那对于自身实存的确信,
以求赋予一个意义给我自己所爱之虚无,最柔弱的激情。

那个冬天,我们俩穿着棉袄站在成堆的洋松旁,几乎雪盲的氛围,
你举起拳头要我猜,哪只手握有糖果?
你的手因为寒冷而发抖,我的心痛告诉自己:我将很难再爱上别人。
那个夏天夜晚,我们俩站在防火巷内大吵一架,摔了手机、我的 FM 3,
你用瘦弱的拳头奋力打我,却打到我放在右边外套口袋的那包烟,
「你看你…烟都被你打扁了…胸部也扁了…」 我说,
你笑了出来,脸上还有半乾的泪水,几丝头发黏在颊上,
我记得那夜算是凉快、下了小雨,却永远忘记我们为什么而吵架。

我不知道这封信是不是我的隽永之作,最起码在我跟你的回忆里是的。
你要嫁人了,我们说好不再见面,当然,我们顺理成章地撕破脸,
为了这个『不再见面』找到一个最合理的出发点。
你要嫁给一个男人了,如果我在你面前有资格愤怒的话,我会把你带走,
完美的人生是由遗憾和悲哀构成的,只是这也未免太痛,
仅次于站在海边时你所说:「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姊妹」,我并不想跟你当姊妹。
比较起来,AGEHA 的电子噪音几乎是假的、虚构的,皮肤上薄薄的汗水,
也不过就激情那么一次,咸湿的、参杂着厚重的酒气、唾液连结的线。

我没有你的地址、电话、E-Mail,我不可能把这封信拿给你,
我一个人裹着电毯;点燃一根烟却不去抽它,我的心里是发生了什么?
我要习惯温度越趋低下的日子,再暴怒的灵魂也愿意为自己的女神终结,
然后,我期待我们真的再也不会见面,看见你幸福的样子很痛,
如果下辈子有机会跟你在一起的话,我会希望投胎成男人。
如果,然后,我们在某处碰面,而你脸上有半乾的泪水,
我会毫不考虑把你抱住,但是我不会绑住你,cause it's worthy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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